很快徐浪就去世了一周年多,在周年的时候,我写过一篇文章,只是我觉得写的太过残忍,最后没有发表,决定用在小说里,所谓艺术总是更加宽容。
和徐浪的最后一次见面,我和他赌一百块钱,看我停在楼下的车会不会被贴条,最后他输了。上海的拉力赛他因为变速箱故障,在维修区被罚时200秒,他依然假装兴高采烈。
我们的生活依然像跳楼一样往下延续,他是最先接触到地面的人。所有的力量只能决定我们在空中的姿态,成功失败就是好看难看的区别,新生活只是将朝着地的脸仰望向天空。当我再看见徐浪时,我心中并不难过。我想对他说,我和你看到的人都在最好的时光里,我们都很开心,而你在最好的时光里离开了,这都是最好的事情。好风光似幻似虚,多一分钟又如何,你丫把它留住了,但我不会输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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