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去做了一个采访。起床觉得身体无恙,但不想开车,打车堵了一小时,一路上都在后悔把采访接了下来。到了以后拍几张照片,摄影师要求快病死的我做一些有爆发力的动作,我想,我的咳嗽有没有爆发力。
记者是时尚先生的,姓戴,人挺好,但问题都特别扭。记得以前有一次,一记者劈头就问我一句,您是如何理解“宽容和生命”的。我就楞了半钟头。今天的采访说着说着就拧上了,开始兜圈圈,大概兜了半小时圈圈,他突然深情的望着我,说,您可真像徐静蕾。
我一口水差点喷他脸上。
他继续回忆,说,1999年的时候做过徐静蕾一个采访,当时就感觉不能沟通,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我想,您怎么连25岁的徐静蕾都搞不定。
他说,我觉得,这是文化上差异。
我说,主要是想的问题不一样,您多扯蛋就行了。
后来这哥们看我眼神都变了,我觉得后半场的采访他是彻底把我意淫了。这次又不知道写出来变什么样了。
最后他还问我,徐静蕾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大家都是聪明得有点糊涂的人,高高兴兴一局球打半天发现黑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了。当然,这更多是因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。
还有,一定要郑重的说明一些事情,其实,我早知道徐静蕾要写她家康康,我说,我先把我家木木给发了,这样大家都说你是学我的。就这么个事儿。还有,关于那句红到脸盆上都是自己的脸(另外一个说法是马桶上),其实谁也没学谁的,分别是我2002年,她2001年说的一句话,她说的是脸盆,我说的是马桶。一个人没谱就算了,又健忘又没谱就没救了。她一再说她是脸盆,但是她又这么固执认定自己是马桶,她看东西假装一目十行,自己看错了就说反了,我也没办法,脸盆和马桶,不就一个深点一个浅点吗。我就是那浅的。论资历,她应该是那深的。反正她拧了半天,错了两边。这就是她的命运。
这文章被一个女人做了点手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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