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加起来才睡了四个小时。
傍晚去按摩,技师说,你脖子很差。我觉得还行,尚能转动。本来不好,赛车后越来越严重,今年昆明事故后更加严重。然后做了足底,说要两个小时,泡脚的时候就睡了,一觉醒来鞋都被穿好了,天知道做没做。反正钱要付。
四前年在北京,住在望京的方舟苑,望京那地方容易迷路,我租好房子的第一天就没找着自己住在哪。11楼,往下看,不见四环。中央美院在旁边,正对面一个老北京面馆。实在是没事做,又不喜欢结交朋友,就养成了泡脚的爱好,技师说,你这不好那不好。我个人比较喜欢的地方脚侧的脾胃十二指肠部分和号称睡眠的部分。我这人专一,每次去认准一人,如果人家在忙,我经常一等就是一两小时。这人走了,我就再不去那店里。开始发掘新技师的漫漫征程。西直门甘家口某店的一号,至今很想念。此人走后我去问了多次,每次去北京都不忘去问问,问到店都换了老板,那批人全部不在,终于死心。
自己喜欢的技师,两个小时的空闲,电视里又有台球比赛,真是太幸福。
今日换歌,没有了人声得巴,瞬间耳根清净,所以大家纷纷觉得音乐尚可,都问我叫什么,并有人回答,可惜不正确。这音乐不叫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。叫琵琶语。幽怨否,不觉得。早就幽怨的淡定无怨了。幽怨的最高境界。
幽怨到头,就是哭不出来。同样的,幽默到头,就是笑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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